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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和六便士》你敢听从内心的召唤吗?

《月亮和六便士》是英国小说家毛姆以法国后印象派画家高更为原型创作的现实主义小说。

主人公思特里克兰德原是英国证券交易所的经纪人,拥有稳定的收入、美满的家庭,享受着“井然有序的幸福”,却在四十岁的某天不辞而别,蜗居巴黎从头开始学习绘画。

在异国,他生活潦倒,怀才不遇,不被人理解,在肉体和精神上都忍受着痛苦折磨。他不再是那个规规矩矩的老实人,而是变得性格怪异、冷漠自私,甚至同挽救了其性命的荷兰画家施特略夫的妻子勃朗什私通,导致他的恩人家破人亡。

在巴黎度过离奇而又艰难的七年后,思特里克兰德最终离开文明世界,远遁到与世隔绝的塔西堤岛上,找到灵魂的宁静和家园的归属感。

在染上麻风病双目失明之前,他在自己房屋四壁画了一幅表现伊甸园的伟大作品。但逝世之前,他命令与自己结婚的土著女子爱塔在他死后将房子烧光,包括那幅旷世奇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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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题目 | 满地是六便士,可曾看见月亮

“六便士”是英国价值最低的银币,代表着碌碌无为的庸人们所处的卑俗现实;而“月亮”则高悬夜空,象征着无所畏惧的冒险家们所苦苦追寻的理想。二者都是圆形的,都闪闪发光,但本质却完全不同。

本书的主人公恩特里克兰德正是在“六便士”与“月亮”之间挣扎的灵魂的典型代表。他本像大多数人一样,带着对安逸生活的暗喜和得过且过的苟且,在捡拾六便士的路上愈走愈远,却在四十岁的节点幡然醒悟,意识到追逐月亮的机会与日俱减,于是抛弃一切投身绘画。虽然变得冷漠无情,却也因此能够不受任何人的妨碍,到达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他的前半生被六便士充斥,温饱但又平庸;他的后半生被月光洒满,孤独也亦精彩。

其实,“月亮和六便士”是作者留给读者乃至后世的一道选择题。当满地都是六便士,你能否像恩特里克兰德一样,一抬头看见了月亮?


关于主人公 | 是疯子,亦是天才

主人公恩特里克兰德是矛盾而复杂的。

◆ 他是疯子,亦是天才。

天才与疯子之间的分界线出人意料地模糊。他们都徘徊在社会的边缘,拥有独特前卫的思想和自以为是的偏执。有人这样评价:“所有的天才都有疯子的影子,所有的疯子都有天才的人格。”

当恩特里克兰德抛下一切蜗居巴黎,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疯子”,让他承受心灵的孤独;而当他逝世后因为一篇评论名声噪起,世人又普遍称赞他是“天才”,给予他在世时不曾得到的认可。

◆ 卑鄙与伟大、恶毒与善良、仇恨与热爱融合在他的灵魂里不可分割。

不可否认,作为画家生活的恩特里克兰德有着严重的性格缺陷。他不负责任,“自不量力”,脱离一切,对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绝情,不通人情世故;但拿起画笔的那一刻,他像是找到了归属,回应着命运和梦想在冥冥中的召唤,成为自己构筑的那个家园里的国王。

我们固然可以道貌岸然地评价他:“上帝的磨盘转动很慢,但是却磨得很细。”但正如作者所说,这是“一个惹人嫌的人,但我还是认为他是一个伟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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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说 | 艺术对生活的古老敌意

艺术家与社会的矛盾,不仅在物质层面,也在精神层面。

在物质层面,对于追求享乐、规规矩矩的主流社会,为了响应梦想的召唤,放弃自己“井然有序的幸福”去过一种食不果腹、颠沛流离的生活是有悖常理,甚至大逆不道的。

在精神层面,如果一个艺术家不能跳出传统的约束,为了迎合主流社会而限定自己创作的内容与风格,那么他至多能算作一个水平高超的模仿者,却永远也成不了时代的开拓者。

但另一方面,所有划时代的思想、理论、作品在面世之初都会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质疑,它们由出现到被人们接受必然会经历漫长的时间。因此,能否在纷芜繁杂的世界中保持艺术的独立与纯粹是对所有艺术家的考验。

对于恩特里克兰德来说,他完全摒弃物质生活和传统道德,只为自己作画,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他可以毫无留恋地离开自己的妻子、儿女;可以面对小说中的“我”的质问——“谁都会认为你是个没有人性的坏蛋。所有人都讨厌你,鄙视你,这对你一点儿都无所谓吗?”——毫不在意地说 “无所谓”;可以在找到心灵的平静、表达出内心的世界后让爱塔将自己燃尽生命画出的最后、最辉煌的画作付之一炬……

他在艺术家与社会的矛盾对立中保持独立与纯粹。他不在乎他人的看法,不屈服于主流价值观,不渴盼受世人赏识,不报功利心。他从绘画的乐趣中,从郁结在他心头的思想的发泄中取得作画的酬报;对于其他一切都不介意,作品成功或失败,受到称誉或是诋毁,他都淡然处之。

总而言之,借用一句评价,对于恩特里克兰德来说,“我的艺术不为他人”。

艺术与人性的挣扎,也在小说中一一展现。笛安曾在《告别天堂》中写道:“任何美丽都需要历经艰辛才能获得,因为我发现,美丽之所以成为美丽,就是因为痛苦是她的土壤。”艺术正是如此。

美是个奇异的东西,最初诱惑人,征服人,最后又奴役人,摧毁人。艺术与人性不是绝对的统一,但也不是完全的对立。或许纯粹、极致、伟大的艺术总需要我们或多或少牺牲一些东西才能得到,但保留下来的才是最珍贵的,不是吗?

毛姆在书中写道:

“有些人诞生在某一个地方可以说未得其所。机缘把他们随便抛掷到一个环境中,而他们却一直思念着一处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坐落在何处的家乡。在出生的地方他们好像是过客。”

“有时候一个人偶然到了一个地方,会神秘地感觉到这正是自己的栖身之所,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家园。于是他就在这些从未寓目的景物里,从不相识的人群中定居下来,倒好像这一切都是他从小就熟稔的一样。他在这里终于找到了宁静。”

恩特里克兰德像是上帝犯的一个小错误,他本是天才的艺术家,却被硬生生地披上证券经济人、好丈夫、好父亲的外衣扮演一个有些木讷的老实人。他的觉醒比别人耗费了更多时间、走了更多弯路。

当他意识到生命沙漏的沙硕所剩无多时,终于离开了那个毫无归属感的“家”,一路跌跌撞撞走走停停,走过巴黎,走过海洋,走到塔希提,找到心灵的归属。

对于恩特里克兰德来说,从“六便士”到“月亮”,不是出走,而是归来。